APRC/0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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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C/04/3 |
第二十七届粮农组织亚洲及太平洋区域会议 |
2004年5月17－21日，中国北京 |
加强农业推广的机构建设 |
亚洲及太平洋地区农业推广服务系统的现状
1. 在亚太地区，有大约60%1 的人口从事农业，为本地区国内生产总值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贡献率从6%到43%之间不等。虽然面临变化和挑战，农业在为人民提供生计、稳定本地区经济方面还是发挥了重要作用。
2. 同时，来自全球、区域和各个国家的因素也影响着本地区的农业和乡村发展；而这些因素的驱动力则来自市场经济全球化和自由化带来的效应、农业投资水平降低、技术、交通和电讯业的快速发展，以及不同的人口构成因素。
3. 从积极的一面看，全球化和自由化促进了区域合作和一体化、贸易、投资、技术快速发展和经济增长以及乡村转变。本地区的很多国家，都从扶贫和减少饥饿方面取得的空前成功中受益。
4. 本地区很多国家的经验表明，自给自足农业正向产业化和商业化发展。集约生产和更广泛地采用现代技术被视为是增长所需要的动力，并依赖于能力建设和对自然资源保护和技术转让的投资。知识和技能的发展也同样重要，在乡村人口的教育和技能培训落后于城市的地方尤为如此。
5. 从消极的一面看，权力下放、全球化和贸易自由化，使边缘化弱势群体的问题更加复杂，特别是妇女、小生产者和无地农民的问题。贫富间收入差别也在扩大；保证农户粮食安全，使饥饿和贫穷的人口能够获得食物，仍然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在有些情况下，由于采取了不恰当的政策偏向支持大型和产业化的生产者，或者鼓励对社会和环境有负面影响领域进行直接投资，从而进一步恶化了贫困人口和粮食不安全人群的境况。
6. 有利于贫困人口和环境保护的政策以及粮食安全特别计划，已经证明可以帮助提高边缘化人群的创收能力。需要有效的乡村教育体系以及卫生和社会福利计划，才能创造出合适的环境，改善边缘群体的生活水平。
7.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亚太地区在农业和农村发展领域创造了独特的模式，从绿色革命到现代生物技术应用，从农业研究到教育和推广，从创新性农工企业到区域和国际贸易，从当地农民社区发展（包括病虫害综合防治农民学校）到非政府组织的社会行动，从发展研究网络到乡村金融系统等领域，亚太地区都提供了一系列良好措施和成功经验。
8. 虽然有些国家还没有完全从1997年的金融危机中恢复，但亚太仍被视为是最有活力的地区，有潜力成为21世纪发展的领头人。本地区在社会、经济和政治改革及发展中所取得的经验和教训，都被视为是未来几十年建设的资产。本地区丰富的人力资源，是需要更加充分开发的另一项资产。
9. 亚太地区人口增长率高，虽然会提供丰富的人力资源，但同时也会带来很多严峻的挑战。到2030年，本地区人口将达到42亿，占世界总人口的50%。要养活日益增长的人口，需要大力提高农业产量。就谷类而言，估计产量需要增长约80% ，也就是相当于每年额外生产3.8亿吨谷物。人口变化是一个关键因素，会影响一系列的发展和环境问题，如正规教育、艾滋病病毒/艾滋病和乡村卫生、移民、城市化和失业等。除此之外，该地区大多数国家受人口流动趋势的影响会越来越大。青年人和男性人口的外迁，已导致乡村居民大多数为老年人和女性。
10. 该地区所面临的其他严峻挑战包括失业、财富分配不均、自然灾害如台风和飓风、病虫害发生率加剧以及对现代技术日益增加的依赖性等，但各国的分布和途径并不均等。
11. 从传统上意义上讲，公共部门支持的农业推广部门2的作用，是在农业研究与农民和农业社区间建立重要的联系，特别是在支持农业和农村发展的技术转让方面。虽然推广服务部门目前仍然发挥该作用，但是对支持的要求以及支持的目标、机制、方法和战略，要根据服务对象和战略的不同而采取更加多样化、更加全面的方法以满足具体需求。
12. 本文将重点讨论亚太地区农业推广在农业和农村发展中所起的重要作用，探讨其不断变化的作用、趋势以及能否继续给予足够重视，满足处于社会边缘和资源匮乏的农民和农民社区对信息和技术的需求。
农业推广服务在帮助边缘化和贫困农民实现粮食安全方面的有效性
13. 在农业信息研究以及向农民和农业社区转让技术方面建立联系并提供支持，农业推广服务发挥了重要作用，对农业的成功十分关键。这一点在上世纪60年代“绿色革命”期间已然很明显。通过努力，很多国家增加了产量，提高了种植业、畜牧业、渔业和林业的生产率。然而近年来，公共农业推广部门却遭到了强烈的批评。根据Qamar (2002年)的研究， 导致批评的原因是其自上而下的方式，是以供应为本、技术上薄弱、屈尊俯就的高姿态、只迎合农业大户，而对普通农民的服务范围窄、联系不畅。其他批评意见包括僵硬的“蓝图式”方式[如世界银行所推崇的培训和参观(T和V)体系]，以及在战术上采用“缓解”而不是“预防”的推广概念。甚至提供推广服务本身，都受到质疑。
14. 不幸的是，公共推广部门在向农民和农业社区提供所需的、确保粮食安全和可持续发展的信息和技术方面，确实效率不高。在服务不足的地方，农民只得设法从其他渠道获取信息，包括其他农民、私营农业营销商（种子、化肥和农用化学品）或非政府组织以及民间社团组织3。有大量文献为此提供依据。然而，许多研究都证明了农民和农业社区对信息的不断需求，这样就有必要继续改进方式和方法，向农民和农业社区提供所要求和所需要的推广支持。
15. 由于世界各地相互连通，因此目前全球农业推广所面临的新趋势，同样会在各区域和各国表现出来，包括对下述现象的反应：全球化、私有化、农业的日益商业化、日益加强的民主化和群众参与、环境退化、自然灾害的不断增加、通讯状况改善包括易于利用的信息技术、解决艾滋病病毒/艾滋病问题的必要性、对跨学科方式和全面发展方式的选择以及对推广本身的批评(Qamar, 2002年) 等。比如，在高度竞争和以市场为导向的农业企业中，全球化和私有化对推广的影响可能最大。然而，大多数推广服务部门在应对这些变化时准备不足，这是因为推广人员缺乏相关领域的知识和技能。同时，由于引起这些变化的力量来源于外部，因此，推广部门鲜有或者根本没有控制能力。这些变化带来的影响又多又复杂，包括产品来源的可追溯性、食品安全、消费者和农民对最新信息不断增长的需求、政策和管理信息的快速变化等。这些影响也对人力和体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通常这些人力和体系对这样的需求和需要准备不足甚至有抵触。
16. 亚太地区农业推广所出现的具体趋势，同样与农业推广所面临的主要挑战和问题相关，包括以下内容：
推 广方面缺乏政府投资
由于各种原因，传统上通过公共部门投向农业发展的资源越来越少。各国以及国际上划拨到农业的预算受到更加严重的制约。另外，对农业的投资在过去几十年大幅减少——这是个全球性的趋势，亚太地区也不例外（见在Siamwalla的讨论，2002年）。资金的减少直接影响农业，对农业组成部份所产生的影响就更为严重。比如历来就没有受到过重视的农业推广，与其他部门相比（如种植业、畜牧业和林业的研究和开发），其资金投入就少了很多。在有些情况下，甚至不能保证继续支持推广。面对这样的现实，农业推广服务将继续受到严重制约。要确保对推广服务的支持，就需要提供大批训练有素、合格的推广人员以及充足的资金，才能确保有效和高效地行使职能和履行责任，但这一点很难达到。因此，已经被削弱的公共推广系统将会变得更加脆弱。积极的发展措施是让私营公司，包括非政府组织、合作社和协会都参与推广工作，与公共推广服务部门相辅相成，互为补充。
加 强非政府组织参与，提高提供推广服务的成功率
由于公立农业推广机构受到来自资金和其他挑战的困扰，而非政府组织作为变革者，却变得越来越成功，在基层尤其活跃。事实上，非政府组织在基层已经成为非政府支持的主要形式。非政府组织对基层的重视和承诺，以及所使用的参与式战略，使其成为推广工作的良好盟友。况且，他们将注意力集中在粮食安全和边缘化人群，这就为提供推广服务奠定了积极的基础。同样，合作社和协会也起到了作用，特别是在向会员提供免费服务、对非会员提供收费服务方面。市场自由化、私有化和权力下放的趋势，导致了亚洲乡村发展中推广机构的多样化 (Siamwalla, 2002年)。
实 施权力下放，使其成为推广的管理模式
为了实行权力下放机制，一些国家已经取消了传统的、中心集中式、多层次的推广组织结构。权力下放的重点是在国家级设立小型单位，行使有关政策、协调和培训职能，而将有关项目规划和实施的职能包括财权，下放到省、区或者市政府级(Qamar, 2002年)，。正如Van Crowder (1996年)所指出，权力下放不仅使地方政府控制人力和财力，而且从理论上讲，能使推广更贴近农民，进而改善责任制，满足农民需求。本地区实施了权力下放的国家包括孟加拉、印度、印度尼西亚和菲律宾，很多其他国家正在采纳或者考虑采纳此类体制。虽然从原则上讲是积极的，但已有经验证明，在权力下放的调整过程中，刚开始都遇到了问题，需要适当的规划、资金以及对从中央下放到地方的推广人员的培训。更何况，全面的权力下放是一个漫长而缓慢的过程，必须精心策划，并需要有政治意愿和承诺。
作 为推广工具的信息和信息通讯技术 (ICT)
由于距离远以及缺乏移动所需的交通工具，推广人员难以与农民客户和研究人员进行直接接触，而信息通讯技术的应用则提供了极好的解决方案。然而，应用信息通讯技术来加强研究—推广—农民之间的联系，必须从试验测试阶段推进到与研究—推广体系相结合，并从城区延伸到乡村。需要解决的其他问题包括创造合适的环境、基础设施建设、开发软件和信息内容、信息通讯技术的可持续性、能力建设、信息通讯技术的应用与传统媒体相结合，以及学习成功经验 (亚洲生产力组织, 2002年)。
扩 大参与式方法（如农民田间学校）的覆盖面
客户的参与以及授权赋能，已经成为确保计划可持续性的前提条件。目前已经尝试过多种方式。由粮农组织发起的、一个非常成功的参与式方法，就是农民田间学校：上世纪80年代中期在亚洲开始实行，目的是为了促进病虫害综合防治。农民田间学校的概念已经传播到其他地区，成为粮农组织以及非粮农组织项目和活动所首选的推广方式之一 (Rivera等, 2002年)。
对 信息传播采用跨学科方式
考虑到农业的复杂性以及所面临的挑战，综合不同专业的跨学科方式，正日益成为当前解决信息传播问题的标准。技术专家与社会学家以及通讯信息专家一道，为农民和农业社区解决问题、满足需求。
将 信息和传播的传统方法与推广服务的新方式相结合
研究表明，农民依赖多种渠道获得信息和技术。在大多数社会层面中，面对面的接触仍不失为推崇的沟通方式。考虑到推广要服务于众多居住分散、偏远的人口，面对面沟通有时难以实现。这样就需要把战略和沟通渠道综合起来，包括传统的信息渠道，如广播、文字、录像和电视以及新的传播方式如信息通讯技术。
利 用农民对农民的信息交流和机会
除了来源于外部的知识和信息之外，各个地方和乡村社区还有深厚的传统知识、智慧和技术专长，包括重要的农民单位和小组。这不仅为推广服务进入社区提供了切入点，也为发展技术专长、信息和技术提供了有益的基础。
17. 亚太地区农业推广的趋势既有积极的一面也有消极的一面。从积极的层面上讲，现在仍然有机会采取适当战略，确保对农民和农业社区，特别是边缘人群，继续给与必不可少的支持。有效推广的重要组成部分包括如下内容：
18. 另外，对公共资金要有新的理解；权力下放活动要求参与各方进行协调和对话。同时，也应考虑在国家层面上使之与扶贫和乡村发展项目相结合。
19. 尽管已然有所改善，但目前的推广服务仍然偏向于大型和资源富足的农民，而大多数处于边缘、资源匮乏的农民和农业社区却得不到应有的服务。另外，妇女和女童，因为各种文化、社会和经济因素的影响，同样没有得到很好的推广服务。这些处于边缘的群体，同时也包括残疾人、少数民族和那些受到艾滋病病毒/艾滋病感染的人群，构成了本地区人口的大多数，大约占全世界12亿绝对贫困人口的三分之二以及5.08亿营养不良人口，即全球营养不良人口的64%。在亚洲，乡村人口正在老龄化，这一点对农业推广来说具有深刻的含义。它带来的是挑战（比如，老龄人口应用高技术创新的能力要弱些，更偏好口头传播，而不愿用文字材料或国际互联网），同时也带来机会（老年人可以作为辅导员/培训师，并成为青年人的榜样）。边缘化的群体通常受教育少，基本上是本地区农村居民和资源匮乏的农民。如果要在改善粮食安全和可持续发展方面取得显著效果，必须为他们提供服务。
20. 在推广领域的改革已经开始推进机构多元化，在发展中国家 (Rivera等, 2003年) 尤为如此。一项共同的战略是与非政府组织、盈利性公司、咨询公司和农民合作社签订提供实地推广服务合同。为了更广泛地实施这项战略，需要公共部门或者捐助者，或者两者的支持。
21. 建立不同形式的合作伙伴关系是另一个可行的改革战略。在大多数国家，目前仍然存在服务提供者的机构“综合体”，包括公共部门、私营部门和半公半私或者非政府小组等（Rivera等, 2003年）。公共推广实体可以建立或者加强现有的伙伴关系，特别是与私营部门、非政府组织、民间社会团体、乡村教育机构和其他适合的实体，以提供推广支持。倡导多利益相关者伙伴关系，但需要有针对性的联姻和组成网络，同时要提供适当的能力建设。
22. 也要考虑实施政策变革，允许推广工作者更多地行使信息守门员和提供者的职能，从而要求其他机构去承担传统的技术转让任务。如前所述，农民通常更喜欢从其他来源获取信息和技术，而不是公共部门支持的推广服务部门。在基层，已经证明非政府组织和民间社会团体，在技术转让方面创新能力强，并取得了成功。经过适当培训并具有积极性的推广工作人员，作为信息守门员和提供者，可以协助进行信息搜索、重新包装和/或者诠释来自不同渠道的信息，包括来自农业研究、国际互联网和图书馆等渠道的信息。这样一个演变的推广角色，与现代农业的概念十分吻合，更加突出知识驱动，而不是技术驱动。
23. 加强利用信息通讯技术来消除那些能得到推广服务与无法得到服务的人群之间的差距，协同传统媒体的战略性应用，是一个应该抓住的机会。信息通讯技术日渐普及且价格越来越低廉。本地区一些国家已经在这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展，但总体来讲，这些努力仅仅是在试点项目上，或者在基础设施已经建立或正在建设的城区。一个显著的问题是要克服数字鸿沟以及信息系统的渗透，包括成本因素4。附件1试图依据信息通讯技术的应用和渗透，将亚太地区国家分组，但国家间显然缺乏一致性。考虑到所涉及的多样性，没有哪一个系统能够应对所有情况、满足所有国家的需求。有关获取渠道和成本问题是主要因素。但有一点非常明确，即：推广必须挖掘信息通讯技术的巨大潜力。本地区和世界其他地区目前正在测试/使用一系列模式，能够提供有益的帮助。对这些模式的研究将是第一步。同时也倡导将信息通讯技术与传统的媒体，如广播、印刷材料、电视、录像和光盘相结合，根据当地的现实情况进行选择。信息通讯技术提供获取信息的渠道并构建网络，而这正是目前推广体系在研究与推广、推广与农民之间的薄弱环节。
24. 加强和提升乡村教育和培训是一项可行的方式，解决目前农民和变革者在知识、技能和信息差距方面的问题。在此过程中，乡村教育机构能够发挥的重要作用十分关键，需要政府、捐助者和社区的政策改革、承诺和支持。这是因为与城市机构相比，乡村学校和机构通常受重视程度低，因此资源不足，而且得不到充分利用。加强教育与推广的联系是必要的组成部分。
25. 要获得有效的推广方式，根据各国各地的不同情况，可能包括所有战略或者战略组合。Rivera (2003年)提到了五项重要的“战略建议”，以应对粮食安全挑战：
i) 设计不同的战略以减少贫困，增加粮食安全
ii) 采取的方式要承认不同的生活方式
iii) 实施加强生产者能力的计划，
iv) 集中于人力和社会资本的开发
v) 建立社会安全网，加强极度贫困人群的粮食安全
26. 下列几个国家的若干良好措施和经验，说明能够达到什么样的目标：
27. 农业，更具体地讲是亚太地区的农业推广，正面临着由不断变化的宏观和微观条件带来的需求和需要，因此要求有新的解决方案和战略。尽管推广在农业和农村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被削弱了，但大家还是承认仍然需要推广，但其作用和战略必须加以改变或调整。考虑到农业和农村发展的重要性，咨询和信息服务的作用应得以恢复和加强，这一点对于有利于贫困人口的农业发展至关重要。
28. 考虑到不同的国家国情也不同，因此不能采取“一刀切”的方式。已经提出了若干解决方案和战略，通过机构建设来解决推广所面临的重大挑战。良好措施被纷纷效仿，并根据当地需要和情况进行了适当的测试和调整。分享有关良好措施的信息，被视为是确保学习手段的一个重要成份。
29. 强调要在国家和区域级有计划地进行能力建设活动，继续进行培训和再培训。这一点十分重要，特别是考虑到很多工作人员，特别是那些在公立推广机构工作的人员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推广/沟通培训。
30. 大会代表可能希望提出建议如下：
亚洲生产力组织2002年， “农业研究和推广一体化”研究会报告。
Coldevin, G. 2001年，乡村发展中参与式沟通与成人学习。
Das, P. 2002年，印度的研究—推广—农民—销售—民间团体：新境界与新的推广方式。在粮农组织农业推广、研究—推广—农民交互联系及技术转让区域专家磋商会上的报告，泰国曼谷，2002年7月16-19日。
粮农组织，VERCON推广和研究虚拟通讯网络小册子。
粮农组织& 世界银行，2000年，乡村发展中的农业知识和信息体系(AKIS/RD), 战略视野与指导原则。
粮食和肥料技术中心，1999年，三个国家推广体系的信息流。
Mee, A., Haylor, G., Vincent, S. 和Savage, W. 2003年，信息获取渠道调查：柬埔寨， STREAM/NACA. 50 pp.。
Qamar, K. 2002年，农业推广的全球趋势：亚洲和太平洋地区面临的挑战。在粮农组织农业推广、研究—推广—农民交互联系和技术转让区域专家磋商会上的报告，泰国曼谷，2002年7月16-19日。
Rivera, W. M, 2003年，为实现粮食安全的推广新视野：变化的挑战。罗马，粮农组织，2003年。
Rivera, W. M., Qamar, K. 和 Van Crowder, L. 2002年， 全球农业和和农村推广：发展中国家机构改革的备选方案。罗马，粮农组织， 2002年。
Siamwalla, Ammar, 2002年，亚洲乡村地区国家、私营部门和当地机构不断演变的角色。 http://www.adb.org/Documents/Books/Rural_Asia/Evolving_Roles/default.asp
Van Crowder, L. 1996年，权力下放后的推广：效果和机会，可持续发展层面。http://www.fao.org/sd/EXdirect/Exan0013.htm
Zakaria, A. 2002年，印度尼西亚：研究－推广－农民－市场交互联系和技术转让。在粮农组织农业推广、研究—推广—农民交互联系和技术转让区域专家磋商会上的报告，泰国曼谷，2002年7月16-19日。
Zhen, L. 2003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山东省宁津县农作方式的可持续性，未发表的博士论文，亚洲理工学院，泰国， pp. 174。
根据信息通讯技术在农业研究和开发中应用的综合情况，亚洲国家可以分类为四个小组。
小 组 |
国 家 |
A－在农业研究和开发中，使用先进的信息通讯技术 |
澳大利亚、日本、韩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台湾省 |
B－在农业研究和开发中，使用较先进的信息通讯技术 |
印度、中华人民共和国、马来西亚、巴基斯坦、菲律宾、泰国 |
C－在农业研究和开发中，使用快速发展的信息通讯技术 |
孟加拉、斐济、印度尼西亚、伊朗、尼泊尔、巴布亚新几内亚、蒙古、斯里兰卡、越南 |
D－在农业研究和开发中，使用发展缓慢的信息通讯技术 |
阿富汗、柬埔寨、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缅甸 |
资料来源：源自 国家农业研究国际服务中心(ISNAR) Ajit Maru 的一篇报告，2003年
注意：上述信息虽然不是直接针对推广，但清楚地表明了信息通讯技术在农业中的应用情况；当然，在推广领域的应用水平肯定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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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999 FAO 数据
2 文中农业推广是指，为传播和交流农业与农村发展知识和信息的任何非正规教育、培训计划或体系。
3 例如，最近在中国宁津县开展的研究表明，提供信息的渠道很多，但是农民更喜欢来自大众传媒的信息（印刷材料、广播和电视），其次是其他农民和销售人员，最后才是政府的推广服务部门。在柬埔寨、印度尼西亚、菲律宾和萨摩亚的研究结果也类似。
4 “填补农村数字鸿沟以减少粮食不安全和贫困计划”，将要成为一项新的战略计划。通过该计划，粮农组织将促进全球伙伴关系，解决农村数字鸿沟问题。该计划将加强人力和机构能力建设，更有效地利用知识和信息，促进农业和农村发展。这项建议是针对国际发展社区还没有以协调的方式解决真实的鸿沟问题。欲知详情，访问 http://www.fao.org/gil/rdd/